画眉鸟吧
顾繁想问二哥他身边这个小厮是不是疯了,敲了好一会的门却没半点回应,她隐隐听见里头传来砰砰两声,然后她二哥才姗姗来迟的开门,而他的衣着凌乱,身上胡乱披了一件外袍,二哥一向不拘小节,常服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件,顾繁只瞟了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,“你什么时候爱穿白色了?还是这种料子?你不是一直嫌容易脏吗?”“白旭送的。”
楚霜精神萎靡,忽见台阶上有刀影晃动,抬头大喊:“别杀他!”
女王从侍女的手里接过一根白玉发簪,把女将军的长发挽起在头顶。
祥嫂也知玉溪是女子,只初次来时她错认叫了小郎,之后便也这般叫着,权当调侃,熟人之间是不觉冒犯的,倒令人倍感亲切。
顾筱恋恋不舍地把脑袋抬起,舌尖舔过被那水儿染的亮晶晶的双唇,似是有些意犹未尽,但想到接下来的动作,她不禁皱起眉头,略加思索了一番后,到一旁的背包里翻出藏的深深的自家的钥匙,轻手轻脚地摸了出去。
萧天时缓缓地抬起头,顺着穴口从上往下地舔弄了一遍,她咂了咂舌头,只觉得有些麻木了。
授衔当日,不出意料,裴瑾被授予上校军衔,司瑜获得了中校军衔,两人的新职务安排也下发,司瑜调任东疆区域某部空军基地某飞行大队副大队长,裴瑾则赴东疆战区总院任外科主任医师,这一下子就成了三喜临门。
兰花脸一红,刚才那样让孩子看见了。
行至一处,楚霜搭着珠儿的手走了下来,琉儿看她面含喜色,就知道她又得偿所愿了,心里止不住的泛酸。